高适是一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,他苦心修炼,只为提升自己;他耿直仗义,默默忍受贫苦单调,但一旦有机会,他会全力以赴,不惜其躯。对比之下,李白虽然才高八斗,实则活得感性和随性,他会在一次碰壁之后洒脱一笑,会在多次碰壁之后消沉麻木,会在偶尔得志时纵情声色,会在内心苦闷时遁入道门,又会在修道无所成之后消极避世,并终于耐不住寂寞投靠叛军。可以说,高适与李白虽然都曾有“大道如青天,我独不得出”的窘迫与愤懑,但两人实非一路人。声乐系学生戴存翔是小分队中的一员。他每次来给孩子们上课,都要乘坐3个多小时大巴车,再换乘三轮车。戴存翔说:“走到基层,接触了孩子,我才真正懂得了奉献的意义,找到了自我价值。结对子、种文化,我们一直在路上,永远不会止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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