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重要的文本核心方面,《女鼓手》着眼于正义和真实性的辨析,而《色,戒》则侧重于人性和人情的丰富动人。《色,戒》渴求的是《女鼓手》后半段欲说还休之处,而《女鼓手》考量的是《色,戒》之前的深层次动机。除了传递出敦煌人始终不灭的莫高精神,《敦煌女儿》也展现了他们扎根传统,创新发展的理念。当全国掀起了旅游开发的热潮时,刚成为敦煌研究院院长、已经六十岁的樊锦诗,不忘初心,力排众议,顶住各方压力,拒绝对文物破坏性开发。她大胆地提出了“数字敦煌”的设想,让与敦煌相关的文物以数字图像的方式呈现,既缓解了游客过多给壁画、彩塑带来的影响,也让世界各地的人们足不出户就能感受到高清洞窟所带来的震撼。同时,“数字敦煌”也汇集了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献、研究成果以及相关资料,以电子档案的方式供观众可以实时查阅。在代代敦煌人扎根传统,创新发展的共同努力下,敦煌文物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。